《零八宪章》派崔卫平有领袖气质和可能

和可能 发表于 2011/01/08 22:53 一品 各抒己见 (www.ywpw.com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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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著名影评人崔卫平曾在《保卫我们的生活》中说过,我们有权利过我们想过的生活,这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。

  在即将过去的2010年里,各种生活的气息扑面而来,即使在那些凝固成文字的书页里,也流动着各种生活的音符。

  出版人路金波说,出版商不是靠印书赚钱,我们卖的是一个故事,但最终卖的是一种生活方式。

  这些书页里潜伏着这个时代的每一点风向变化和潮流异动,我们试图感受和捕捉她们,并且从精神的层面厘清和捍卫我们的生活。 一“纯”难求

  据说,当下主流的恋爱模式是:美女在宝马车里哭,萝莉爱大叔。而在阅读市场上,20岁以内的少女、折腾累了的剩女和玩够了沧桑的老男人们,却开始执着于纯爱路线。

  夏茗悠的《陪你到世界终结》,七堇年的《尘曲》,苏小懒的《流经存在的邂逅》等,都是靠“清纯”打天下。

  但是最具标志性的事件仍然不得不提及那本《山楂树之恋》。因为张艺谋的同名电影,这本书在2010年里牢牢占据着开卷畅销书的榜单,并引发了一场关于什么是清纯的全民大讨论。在物欲横流的时代流行一本回归纯、真、净的畅销书,反衬出了我们内心的柔软和缺失,也触到了这个时代的痛处。 暗“贱”难防

  物价上涨,离婚率也上涨,爱情越来越不靠谱,情浓人易醉,醒成陌路人。在这“兵荒马乱”的世界,人人似乎都慌了神。善男信女们病急乱投医, “不问苍生问医生”,一时间社会上的“情医诊所”遍地开花,这些打着各自招牌的情感教父教母们或装模作样、或有模有样地进行“望闻问切”,而且“语不惊人死不休”。

  曾子航说,“别做淑女,小心男人跑了”(《女人不“狠”,地位不稳》);苏芩说,“女人都有一颗‘坏’心”(《女人受益一生的7堂女学课》);庄雅婷说,“单身是最好的经济学选择”(《那些有伤的年轻人》);彭浩翔说,“你出生,就是为了把初夜献给他”(《爱的地下教育》);美国学者佩珀·舒瓦茨干脆说,“关于爱与性的一切,你全错了”(《关于爱与性的一切,你全错了》)……

  在爱情的名义下,我们开始剥掉道德的外衣,让“欲望”赤裸裸地现身。2010年的情感专家书,真可谓是明“骚”易躲,暗“贱”难防。 光阴的故事

  有人说,怀旧是永恒的卖点,但是今年怀旧风尤其猛烈。70后们都在看电影《老男孩》,80后们都在捧读《想当年——— 80后成长纪念册》。

  什么都会变,唯有过去变不了。“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一去不回/来不及道别/只剩下麻木的我/没有了当年的热血”……对于70后和80后来说,青春已经和正在变成过去式。在残酷的中年困惑和纯真的少年梦想之间,是现实的苟延残喘。

  也许当我们的心开始变老的时候,我们会忍不住怀旧。用温暖的记忆打碎坚硬的现实,寻找慰藉,也给自己疗伤。 新社交时代

  在新的社交时代里,每个人都渴望做于连(司汤达小说《红与黑》的主人公),爬上更高的阶层。奢侈品在中国大行其道的背后,是阶层化社会中每个人隐秘的自卑和虚荣。

  所以我们要求助蔡康永,重新学说话(《蔡康永的说话之道》);求助美国《ELLE》杂志的主编,重新学穿衣(《我的100件时尚单品》);更要不懂装懂,学会在社交场所里“逢场作戏”(《假装的艺术》)。

  《假装的艺术》的畅销,亦如当年的《格调》。《格调》的热销标志着中国的中产阶层第一次获得了文化的标签和肯定。而《假装的艺术》则是上流社会的“浮世绘”——— 文化艺术、钓男把妹、珍馐旅行、运动健康……美国时尚人士劳伦斯·怀特德·弗莱,如此细腻而真实地为我们描绘出了“于连”阶层化进级的路线图。 幸福的质量

  近几年,有很多内观的书籍在慢热中走红。张德芬、素黑、胡因梦……她们或借助瑜珈,或借助音乐、或借助禅修……一步一步走向身心灵的深处——— 她们称这是幸福的深处。

  也许把白岩松的《幸福了吗》归于这一类有些牵强,但是白岩松这位中国“最忙”的媒体人,却用最直观的方式告诉我们,“忙”字拆开就是“心死了”,而心一旦死了,奔波又有何意义?于是这个四十不惑的男人,开始努力向“内”走,并希望通过自己心灵的跋涉,抵达幸福的彼岸。

  《幸福了吗》这样的发问,“非物质”地触痛了每个人,在温饱、小康、翻两番之后,我们终于开始给“幸福”增添精神的砝码和信仰的力量。 红楼季,青春季

  电视连续剧又炒热了新一轮的“红楼季”。被林青霞称为其唯一偶像的台湾著名学者蒋勋,今年一气推出了两本《蒋勋说红楼梦》。年近80的王蒙也加入到解说 “红楼”的行列,新作《王蒙的红楼梦》日前首发。其他搭车之作:《王国维点评红楼梦》、《移步红楼》、《细读红楼》等等,更是多得不可胜数。 “100个人眼中会有100个《红楼梦》”,而这一季的解读中,“青春”二字却成为了最抢眼的主角。王蒙说,《红楼梦》就是一部青春小说。蒋勋则更是从书中读出了青春的浪漫与偏见,自由与叛逆。

  蒋勋说,《三国》《西游》《水浒》都好,但是缺少一个东西,就是《红楼梦》的“青春之歌”。对于刚刚发育,生理上正在变化,对性别刚有认识的青春时代,我们的传统文化始终没有深刻了解过、包容过、鼓励过。而《红楼梦》把这一切都做到了。

  就像《红楼梦》电视剧里那些年轻得有些青涩的面孔,这一季的红楼终于走出了书斋,告别了老迈,接上了青春的地气。 跨界·混搭

  还有一类书和一类人,在即将过去的2010年里不应被忽略:左小祖咒的《忧伤的老板》,周云蓬的《春天责备》,艾未未的《此时此地》,大仙的《北京的金山上》,以及黄燎原的《烂生活》……这些人和这些书在小众眼里是如此的“大众”,在大众面前又是如此的陌生。

  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天生的行为艺术家,不仅跨越了职业的边界、地域的边界、艺术的边界……并且还在试图跨越各种生命样式的边界。他们混搭出的生命模板,让人眼花缭乱,心跳加速,有飞一般的感觉,就像《烂生活》封面上的题词———“我们的生活很烂,灿烂,绚烂”。

  糜烂与绚烂,现实与梦想,可能与不可能之间,他们玩得很开,很high。

来源:燕赵都市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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